“我开车去吧!”
“也行,我省点油!”
花姐赶紧将摩托车熄火,上了我的凌志车。
我将车发动,按照她的指向,朝河背寮开去。
河背寮是典型的贫民区,三教九流混杂,环境糟糕混乱。
由于里面没法停车,我只好将车停在了外面,跟着花姐往里面走。
花姐带着我转来转去,到了一家小赌坊门口停了下来。
小赌坊门是关着的,周围也不见人。
我问:“人呢?”
花姐说:“别人告诉我,死沙皮最近每晚十点之后,就会来这里赌钱,我们在这里等喽。不过我可事先申明,他今晚会不会来我不知,今晚要没来,以后还来不来我也不知。但带你来了这里,你以后别让黎刺头逮我!”
我瞄了一眼表。
“既然这样,你晚上再带我来不就好了,现在才下午三点,你让我等这么久?”
花姐拍了一拍肚子。
“我一天没吃饭的啦!早点带你来,你要吃晚饭的,我今天就能蹭个饱饭!”
我无语了:“你真穷成这样?”
花姐闻言,翻了翻白眼。
“要不然呢?我本来有车的,你也见过,现在车都卖了,在废品收购站赊了点零件,找人组装了一辆摩托车,不然出去谈生意人家都不理我啦。”
“加油的钱哪儿来的呢?”
“偷的油啦,痴线!”
我寻思这属实有点惨。
记得第一次在轮船见到她,她满身穿金带银,现在竟然连摩托车油都要偷。
我给了她一百块钱。
“自己去吃饭,晚上在这里集合。”
“你嫌我跟你吃饭恶心?”
“答对了!”
“黄帽风,你不要瞧不起人,等我花姐翻身的时候,你高攀不起!”
这点我倒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