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说,两个希腊人为了争夺一枚银币,会各自开出两个银币的价码,去收买外族来介入。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传统么?”
“内斗的原因在哪?就在于希腊文明不知道团结,不懂得大一统的道理。人家大宋的官家,内斗的时候,都远远比不上这些人的疯狂。”
“就这么一直内斗了千多年,终于把祖宗基业全败掉了。那为什么不知道团结呢?不就是因为习惯了城邦认同,根本统一不起来么?”
“而贿赂外族——你别躲闪,我问你呢!”她按着剑,质问刚才的贵妇:“贿赂外族不也是城邦政治的传统?雅典人拿斯巴达的钱,斯巴达人拿波斯总督的钱,这不都是日常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习惯从哪来的?”
“希腊文明的历史确实悠久,我承认。但你们看看,这两千年来,这个文明都干了些什么。”
“这两千年来之政,都是些民主政治的操作,都是些媚俗的乡愿而已。”
“这两千年来之学,都是些城邦文化的学问,都是些欺世的盗贼而已。”
“两千年来,大盗勾结乡愿,乡愿利用大盗。二者一直都扯不清关系,靠着利益纠缠在一起。而都把自己的行为,都托名于苏格拉底。这才是希腊理学的现状啊!”
“一直坚持这种毒害人的思想,坚持两千年前就出了问题的理论。自诩智者却不加以思考,还自傲于对这种东西钻研的深。动不动就瞧不起普通人,嫌弃别人没文化。”她训斥道。
“诸位,难道你们不觉得,这种行为很丑陋么?”
场中一片沉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