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号称四合院盗圣的棒梗现在都已经好似一滩烂泥一般,小脸吓得连一丝血色都没有了。
裤裆底下浸透了一大片,显然是吓尿裤了,这个平时伶牙俐齿的熊孩子,这会就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已经吓傻了。
还特么四合院盗圣,呸!
贾张氏更是不堪,这会她的棉裤也都已经浸湿了,散发着一股极其难闻的骚臭味,显然和她的宝贝大孙子如出一辙,她也尿了。
她这一辈子,可是从来都没进过班房,她以前只是听戏文里唱过,所谓的过堂审案。
在她有限的认知当中,只要是进了班房,就要经历十八般酷刑,老虎凳辣椒水啥的,甚至还有滚钉板,就好似一脚已经迈进了阎罗殿一般。
呵,算是愚昧到无药可救了。
郝山河低头看了一眼此时跪在地上,面如死灰,低头不语,仿佛整个人已经呆傻的秦淮茹。
又看了一样低着头佝偻着腰,仿佛脊梁都被打断了的老许头,还有眼里闪烁着复仇快意目光的许大茂母子俩,他不禁笑了。
“秦淮茹,抬起头来!”
郝山河突然低喝一声,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仿佛带有什么魔力一般,木木的秦淮茹居然还真就抬起了头,眼神直愣愣的看着他。
郝山河笑了一下:“呵,秦淮茹,许大茂一家三口今天有没有强闯你家?”
秦淮茹并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她楞了半响之后,瞳孔才重新对焦,并且闪烁出夺目的光芒,她恨声说:
“有!”
一听这话,原本低头弯腰的老许头骇然的抬起了头,眼神之中甚至充满了惊惧,许大茂更是吓得都快站不稳,只有许大茂他娘不明就里。
郝山河此时的声音依然非常平淡:“秦淮茹,你有证据吗?”
秦淮茹这会的眼睛都已经充血了,闪烁着夺目的红光,看着都有点渗人,她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大声喊到:
“郝科长,全院的所有人,上百双眼睛都看见了,他们一家三口在我家屋里呆了整整一个小时!”
郝山河用手一指老许头,笑呵呵的问:“你今天既然是有备而来,算无遗策,现在你有啥话说?
你们一家人强闯民宅,同样也是证据确凿,其中甚至还有一个是前科犯人,别说人家只是挠花你儿子的脸,就是打死你们一家三口也都是合理合法的。”
许大茂他娘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声音尖历的喊道:
“我们那是堵着偷钱的贼,我们怕他跑了!”
郝山河瞬间面色一沉,只是用手一指她,根本就没说话,一名保卫科的同志就大步走了过去,不容分说咔嚓一声,就给这牙尖嘴利的老太太也给拷上了。
好像这冰凉的手铐有啥禁言功效一样,轻轻一带,这个刁蛮的老太太顿时就变成哑巴了。
郝山河看老许头额头都已经急得冒汗了,也没憋出一句话来,知道他这是百密一疏,无话可说,郝山河此时把手一挥,轻描淡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