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我有时候真的想把您也拉倒这个任务里来,有您在,我大概心里就踏实多了,但是我不能,您好不容易才放下这些念想,我不能拖您下水,您就好好颐养天年吧。”
郝山河点了点头,眼里充满赞许,声音有些苍凉:
“嗯,小子,你说的很对,我也压根就没想掺合,我已经没心气了。
你现在看事情的本事其实一点都不比我差,只不过有些想法还是有点幼稚而已。
有些事情既然你躲不过去,那就无所不用其极的快速解决问题,这才是正确的处理方法,拖着其实最糟心的还是你自己。
钝刀子剌肉更疼,而且一旦拖沓还容易出现变数,到时候鸡飞蛋打,你特么该上就上呗!又不吃亏,矫情个什么劲啊?”
杜蔚国本来一直都非常用心聆听着老郝头的教诲,等他听到最后一句,直接被气得额头青筋都崩出来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糟老头子,你特么这说的这还是人话吗?他怒气冲天的说:
“老郝头,你特么以为这是配狗吗?还该上就上!”
郝山河被他给逗笑了,笑得老畅快了,眉飞色舞的:
“哈哈哈,你这个说法是真不错!”
杜蔚国脸都被气黑了,他不想再说话了,老郝这个老不要脸的,说话能气死人。
老郝同志笑了一会,突然脸色一肃,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杜蔚国,你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才行,面对行动目标的时候,你只能把她当成昌妓,表子,甚至是畜生,狗,就是不要把她当成人。
你心里也不能动一丝一毫的真感情,多情!这是你现在唯一的软肋,也是你的致命伤。”
杜卫国皱起了眉毛还想反驳,可惜,老郝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此时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带着浓烈的煞气:
“大概你会觉得这样做有点不择手段,甚至有点不道德是吧?我特么告诉你,就是要不择手段,甚至丧尽天良才行!
你要知道,你面对可是的敌人,你现在就是在战场,和敌人厮杀,你还讲尼玛的道德啊?”
杜蔚国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老郝同志,思索着他的话,不禁沉默了。
“杜蔚国!记得去年咱们俩才刚见面的时候,我就问过你,对待妇孺,如果已经界定了对方的身份以后,你会怎么做?你当时是咋回答我的?”
老郝同志此刻站起身,几乎是厉声喝问,杜蔚国声音有些干涩的回答:
“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