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我无意要求你们与我等一路趟入深水。”
会议的发起者如是说。
“既然陛下如今还未对我等赶尽杀绝,那就说明还没有人将全部证据交到陛下的手里,那就还有补救的机会,我们不会再占用各位的资源,只是要求你们当作看不见,你们要找我算账也得等到我活下来再说。”
“别以为你们能够将自己摘出去就高枕无忧了,正统,北美,甚至是日本分部都在盯着如今这个秘党的话语权,谁能够爬得更高,谁距离陛下的距离就越近,我们虽然毁不了你们,但也能够将你们拉下来。”
“你们还想要做什么?”
一面画布出声询问。
如果还打算搞实验作死,那他还是打算顶着被议会除名的风险去举报一手。
连着爆了一串雷了,再爆一次他觉得自己的家族接不住。
“.我们要活着,我们要销毁过去的痕迹。”
沉重,就连隔着石像与画布,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恐惧。
这令那人感到了诧异,原来这种力量与权势并存的权贵也会感到恐惧。
几张画布与石像面面相觑,随后又拉了一个私下的通讯。
短暂的讨论过后,他们得出了结论。
“我们同意。”
以被从权力巅峰拽下的可能,用来换取一个视而不见的默契,他们认为很合理。
至于对方实际上想要什么,在做出表态之后,他们就不会去管了,他们只知道对方只是想要抹去痕迹,最后查下来,最多就一个知情不报的问题,还能咋地?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这就是他们的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