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补充了一句,要是拖太久真把那位家主气红温了就不好了。
刚落地就被全日本悬赏人头也不是啥好事。
“明白。”
不知道路明非到底在打些什么算盘的乌鸦垂头丧气的应声道。
夜叉瞅准了拐角的道路,拐弯驶向了国立东京大学的后门道路。
他倒是觉得路明非说话都蛮直接的,也不知道乌鸦在害怕个啥,就人家那悄无声息带人上车的水平,真要把他们俩做掉都反应不过来。
人家说啥就是啥不就得了,而且还请客吃饭呢。
不比主干道属于高楼大厦的现代化,这条位于东大后方的小街依旧是一副二战前的古朴模样,道路一侧是老式的和屋,从院中伸出的梧桐枝桠在下午的光下为这条街道添上了些许破败感。
“今天的生意也不怎么好啊。”
一辆木制的箱车旁,从事了五十余年拉面行业的越师傅搓了搓粗糙的手掌。
望着那些青春洋溢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不做停留的向着繁华街道走去,越师傅不由得有一种被时代给抛下了的惆怅感。
‘要不还是打烊了吧。’
他如此想道,收起了一把折叠椅子,准备去回到箱车去欣赏下刚上线的碟片,和新时代接接轨。
一辆车驶过路面,然后便精准的停到了箱车之前,从上面走下了三个人,其中两人还架着一个被捆上了双手双脚的兜帽男。
黑道吗?
越师傅皱了皱眉,他在这条街呆了快六十年,还真没有什么黑道来招惹过他。
‘哎,最近的摊位费又换了家来收吗?’
他叹了口气,决定回箱车去拿钱。
越师傅的年纪也不小了,早已过了能够和黑道的小年轻们动手动脚的年纪。
那花白的头发梳成了整齐的分头,穿着拉面师傅特有的白麻工服,额头上系着黑色毛巾,看起来和那些新闻中宣传的拉面仙人没什么两样。
“老板,我们不是来收租的。”
面对那些被盘得有些皱巴巴的纸币,路明非面色古怪,压下了对方的手。
“正规组织,被绑的那个是罪犯,就单纯来吃个饭。”
“哦,抱歉抱歉,等我把桌子摆好。”
一看是有生意,越师傅也露出了营业的微笑,重新展开了木桌,招呼着四人坐下。
“要吃些什么?”
“看我干什么?”
见乌鸦和夜叉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路明非指着拉面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