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傅胡诌道:“是……是她身边的下贱的奴仆,早就对她有非分之想,是我们教仆不严,不是晗儿她有失妇德……”
“所以她没错?”
苏明樟淡漠地听着江太傅演戏。
他的戏词,他在朝堂上听的还少吗,江太傅说了上句,他都能猜到下句。
“她自然有错!她治理不了下人是她无能,她不配为人妇,德不配位,苏相你与她一拍两散就是,只是缘分一场,也该给彼此留些颜面。”
他的意思是,只要不将此事宣扬出去,给他江家留面子就好。
苏明樟敲了敲桌面,道:“留些颜面,如何留?若是休了她,此事也做不到半点儿风声不透。”
顾知延脸皮厚也是实打实的,他道:“不如苏相暗中休了那逆女,但明面上只说是和离,这样你我两家好聚好散,将来你娶了静兰公主,我们都还是沾亲带故,朝中也好互相扶持。”
这话别说苏明樟了,就连江蕴听了都忍不住翻白眼。
想到自己的母亲会死在这种人手下,她更加感到屈辱和恶心。
好在苏明樟的话能让她听着舒心。
“太傅觉得我是很好说话的人?”
不过江太傅也早有准备,“有什么条件,可以谈。”
他为了颜面,可以砸重金,即便是苏明樟要他手中的某些管辖范围内的权利,他也可以有所相让。
只是不对外暴露江晗的丑事就能换来这么多,怎会不划算?
但苏明樟却直接狮子大开口道:“既如此,太傅不如直接退位,将全部的权势让出来。”
江太傅啥事胡子都惊的起飞。
他若是连自己的官职都没了,江家也就塌了,他还在乎个屁的颜面!
“苏相说话未免也太过儿戏!”
儿戏吗?
若江晗只是有奸情,那这样的要求确实太过儿戏。
但她通奸的对象,让苏明樟可以心安理得的狮子大开口。
苏明樟饮了一口茶水,不急不躁道:“太傅可想见见江晗?”
江太傅觉得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那逆女,有何可见!”
“见见吧,连同奸夫一起,当他来认你一声爹。”
苏明樟说完摆了摆手,立刻有人去提江晗和宋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