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若人不反抗,那拿凶器也是毫无意义的。
思及此,萧煜之干脆收起了凶器,嘴里没忍住赞了一句:“你够淡定。”
江蕴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她道:“要不要点个火?”
萧煜之道:“保险起见,不要。”
“你都敢闯相府了,且还闯进来了,难道还怕点火?”
萧煜之觉得她傻,笑了笑道:“我怕?我是替你怕,若是被发现,我有把握脱身,你一个女子被落人口舌才是该担心的。”
江蕴道:“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替我着想?”
“不谢。”
江蕴:“……”
既然不开灯火,那她就直接问了。
“你是上次那个?”
萧煜之也没想着瞒她,道:“是。”
“我们有仇?”
萧煜之:“没有。”
“你与苏相有仇?”
“没有。”
江蕴:“?”
她一直以为是苏明樟的仇家,但若不是,他平白无故杀自己做什么?
江蕴问道:“那你为何杀我?”
萧煜之起身牵了椅子坐到她旁边,翘起二郎腿道:“明明是我有话要问你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