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窜过去看到了我右脸,当即就绷不住了:
“卧槽,张阿四你这脸怎么回事?”
“我记得你下山的时候脸上没有伤呀,只伤了左眼”
“该不会是这护士打的吧?”。
“喂喂,小丫头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我这兄弟哪里惹你了”。
一连串话让我连插嘴的机会都没哟了
晓静听到,当即一个空药瓶砸过去:“你这老道士诬陷谁呢,我还好奇呢”。
“我要是能打出来这种,我先给你一边来八个”。
我无奈对晓静道谢:“抱歉抱歉,这个道士是山上有名的疯道士”
同时隐晦的指着脑袋。
晓静看明白后,也没了火气,看向道士的目光也包含了怜悯。
之后我将晓静支走,房间里只剩我和两胡道士。
我开门见山的问:“那个.....那个邪祟抓到了吗?”。
两胡道士摇摇头:“没有,那个邪祟不一般啊”
“当时除了四瞳天师外,其他三名天师都出动了,他们追那个邪祟追了十几公里,关于他们那邪祟的特性我们也告知了天师们”
“只要是不让那邪祟躲入人群中,那邪祟在天师面前基本上是钉在案板上的鱼”。
“可还是出了意外,一切都按照天师们的节奏行走,他们三路分散包抄,逼迫邪祟追赶邪祟,将它追赶到绝路,将它打的垂死,可就是没有想到那邪祟手中竟有一样东西”。
我眉头一紧:“天师的重瞳......”。
两胡道士深口气道:“没错,不知为何它竟能将重瞳装到了自己身上上,本来垂死的它靠着一颗重瞳侥幸从一名天师的包围中逃了出去”
“但也受了重伤,估计没个三年五载恢复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