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需将他的把柄散布出去,静候走投无路的胡定一来找我即可。
可吴永义不同。
大家都知道,他曾经跟我父亲混过,在我手上也并没有什么有关于他的把柄。
要说我唯一能治住吴永义的东西,恐怕也就只有对于他和吴海生关系的推测。
可这,我不能轻易拿出来要挟,在未掌握确实证据之前,我奈何不了吴永义不说,还很容易弄巧成拙。
所以,我打算先接近吴永义看看情况再说。
而接近吴永义,我有一个不错的选择,那就是吴佩佩。
次日,我拨通了吴佩佩的电话。
“玩牌?”
“找我玩牌?”
“呵呵。”
吴佩佩轻笑一声,道:“兄弟,我嫌命大吗?”
吴佩佩自然是话里有话,当初我跟谭少的事儿,她毕竟是见证者,也看到了我是怎么赢的谭少。
虽然她找不到我出千的证据,但实际上,我在她的眼里一直也不算干净。
毕竟事实摆在那里,谭少输的很惨。
“吴小姐,这话说的就伤人了吧?”
“我周飞什么时候不是坦坦荡荡?”
“当初我也没办法,毕竟是为了强少办事儿。”
我捎带手,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强少的身上。
这件事儿当初虽然没有挑明,但实际上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到,毕竟强少有对谭家下手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