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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是敌人,天敌是天敌,你确定你不会死在你的天敌手中吗?」陆承无奈的拿起桌上的行军酒。
这坛酒,一眼出自东晋,开盖果不其然,桃花芬芳扑面而来。
羽林军冲锋前用于补充体力用的,也可以灌入老式机关阵眼,暴力驱动坐骑。
距今已经有数万年光阴了。
「当年死灵王那一刀,距离你的心脉有多远?」霍去病没有回答陆承的问题,反而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咋的?」
「你看,谁打仗都不能确定生死,你问我?」霍去病也坐了下来:「当年咱俩在那大漠的时候,你官还没我大,你死去,我拦你了吗?」
「啥意思,这回我不仗义呗?」陆承撇了他一眼。
心中已有答案。
骁将向死而生。
这么多年,自己在北宋,他在蓬莱,算起来,已经许久没见了.......
此番见时,他还是那般模样。
问他怕不怕死,会不会死?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霍去病,逐草漠北,弯弓落月的大汉冠军侯。
和平时期,方才克死长安。
哪怕面对天敌,就会被杀死在战场上?
「你快喝吧,喝完赶紧把军令给我。」霍去病见陆承举杯,便催促道。
「急着投胎!」陆承骂道:「到时候,你丫不能像从前那样,和我们失联!」
「你看我像傻吗?」
「行了,行,走吧。」
「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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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走了,他要负责招募少数民族部队,相当忙。
只留下陆承一个人独酌。
不过说是一个人,倒也不准确。
「剑主,你怎么不再劝劝啊,霍将军乃我军中流,若折在北伐中,太过可惜呀!」
「我也担心他会死于疫病,因为书上是这么写的......但我一见他,我就肯定,霍去病不是会死在敌军手中的人,绝对不是.......」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