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聋婆婆的问题。事实上,普通百姓很少有愿意与领导对抗的。对于工厂的事,大家爱莫能助。现在最重要的是院子里的情况,不能再让这种不孝顺的行为持续下去。
“中瀚,晚上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好好跟大家说说,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混乱下去。”
易中瀚有些不愿意,觉得这样很丢人。他已经不再是院长了,以现在的身份召开全院大会恐怕不会有多少人买账。
“老太太,我不是院长了,谁还会听我的呢?”
聋婆婆咬了咬牙,坚定地说:“以我的名义开,谁要是敢不来,我就不客气,把他的玻璃全砸碎。”
易中瀚想了想,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同意了聋婆婆的建议。但他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如何防止王昆捣乱。
“老太太,让不让王昆参加?”
聋婆婆略一思索,说道:“他不是反对开全院大会吗?那就不叫他。没了他,咱们院里的气氛会更好。中瀚,他不愿意跟咱们交好,我们也不强求。等他遇到麻烦时,看他怎么办。”
这是他们对付不顺眼的人的常用手段,效果一直不错。即使像许大茂那样的老资格人物,最终也不得不向刘主任妥协才能解决难题。
“好吧,老太太,按您的意思办。等刘叔和阎叔下班后,我再去跟他们商量。”
聋婆婆坐在易中瀚家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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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江海沉默不语,老耳背夫人眉眼间露出一抹喜色:“晓娟啊,往后要是午饭没啥去处,你就来找我,叫阿姨给你多添一勺饭就行啦。”
江大娘闻言,眸光一沉,并未应声,那眼底的几分不耐早已难以掩藏。每日照拂江海与老耳背夫人已是让她焦头烂额,如今竟还要她照顾柳晓娟,这怎生使得?
要知道,柳晓娟乃老许的女人,她为何要替老许照看?
柳晓娟赶忙婉拒道:“老太太,实在不必。我与老王商量好啦,今后两家一同用餐,中午我便是去他家吃的残羹冷炙。江大娘照料您已然不易,怎能再多劳她呢?”
老王家搭伙的消息,院子里早已不是秘密。为了避免老耳背夫人再纠缠,她索性直言相告。
然而,柳晓娟似乎小瞧了这位老夫人的执着。
“晓娟,为何总不信我言?王坤与老许皆非善茬儿,早晚得吃苦头!”她语气焦急,似乎深信自己所言非虚。
江海听闻老许与老王勾结的消息,眉头紧锁。独自应对一个已够头痛,而今二人结党,更叫人无可奈何。
“柳晓娟,尔两夫妇常与老王一同用餐,莫非不畏被算计?这老王素来不靠谱,整日与老许厮混,手段可阴毒得很。待老许回厂后,劝劝他也好,切勿遭老王坑害。”
柳晓娟无辜地说道:“此事我也左右不了,老许行事从未征求过我的意见。一到下工时,他便直奔老王家饮酒作乐,我也只好随之前去,以免腹中饥饿无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