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知县高峰的叫嚣对朱见深一点用都没有,
朱见深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说道:
“快点,把他老鸟给我拴起来,
本殿下倒要看看,他有多么刚烈!”
两个在旁边憋着笑的革命军,
赶紧按住一直蹦哒的昌平知县高峰,
一头栓住了昌平知县高峰的老鸟上面,一头递给了朱见深手上。
“嘿嘿~~”
朱见深看着一只手一根绳子,不由得发出了阴险的笑声。
然后全昌平的老百姓都看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景,
只见沂王朱见深一手扯着一根绳子,然后右边扯一下左边扯一下。
“你他娘的说不说,
你他娘的说不说!”
朱见深说一句便左扯一下,右扯一下,玩的是不亦乐乎。
朱见深玩的是痛快了,
但是两条绳子另外一端的昌平知县高峰和典史杨超就惨了。
“啊…………”
昌平知县高峰惨叫一声,
“啊…………”
典史杨超紧跟着惨叫一声,
然后依次接着循环,
两人就如那夜间田地里的蛤蟆一样,
啊啊的叫个不停。
“沂王别扯了,小人说,小人全部都说出来!”
见到沂王朱见深在前面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劲儿的光扯,
典史郭超再也忍不住了,
忍着胯间的剧痛,
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眼前这个沂王简直就是恶魔,
杨超都感觉他不是来审问的,
而是来故意折磨他们的,
哪有一直扯着绳子不问话的。
“哟……这就撑不住了,
本殿下还没玩痛快呢!
要不你两个再坚持一会儿,
本殿下再拉扯一下。”
听到杨超话,
朱见深有些意犹未尽的放下了绳子,
竟然有些遗憾的意思。
“疯子,你真的是个疯子!”
昌平知县高峰四肢被绑着,额头上的冷汗早就浸湿了头发,整个人如同水洗一般,
听到朱见深还没有玩好,忍不住低声骂道。
“你看,还嘴硬,
来继续啊!”
朱见深见到昌平知县高峰竟然还敢顶嘴,
哪里还惯着他,
马上又拉起了绳子。
“别,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