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霄未直接应承,而以女儿的性格为托辞,为双方保留余地,面上依然挂着温文尔雅的微笑,试图缓和气氛。
未料,袁格立听后,脸色瞬间阴晴不定,刚才还温和的表情瞬间冻结,化为冷漠与失落。
“既然林先生也有此顾虑,或许此事不宜再提。正如林先生所说,两家交往不深,稍有不合便可能生出间隙。我近来业务繁重,实在分身乏术。林先生,请原谅我不便多留。”
袁格立的话像冬日冷风,刺骨冰凉。
言毕,他猛地站起,动作之迅速,似是要急于逃离这份尴尬,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不容反驳的气息。
“你……”
林泰霄胸口升起一阵不快,但商场多年的经验教会了他隐忍。
他咬紧牙关,本想再次尝试,挽回这突然的僵局。
可面对袁格立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所有的话语最终只化作无声的叹息,咽回心底。
“罢了!既然如此说,就当今天我没来过这里吧!”
林泰霄故作轻松地走向门口,但在门槛前不自觉地一顿,目光在房间内徘徊,似乎还在期盼某个转折。
他脑海中闪过特意为这次见面准备的人参和茅台,那些满载着他诚意与期望的礼物,此刻显得格外讽刺与空洞。
心中五味杂陈,对这突如其来的结局难以释怀。“哎,真是命运弄人啊!”
最终,林泰霄跨出了袁家大门,心中的压抑与无奈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他对着冷清的空气低语,仿佛这样能减轻胸口的闷堵。
这场访问,原以为是两大家族携手的开端,结果却是如此令人唏嘘的落幕。
“早知林家人那么难缠,我何必白跑这一趟!”
林泰霄在心里暗暗懊悔,每一步都踢着路旁的小石子,仿佛这些零碎的石头变成了他心头郁闷的出气筒。
两回低声下气求人,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别说人情味了,就连个温暖的眼神都没捞到,倒赔上了自己珍藏的好酒和千金难买的野山参,最后只换来一张冷冰冰的脸。这口气,可怎么咽?
怒气在胸膛里翻腾无处释放,林泰霄索性拉开车门,整个人重重地砸进车座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手下说:“开车,回家!”声音坚定得不容反驳,藏着说不出的疲倦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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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郑家豪华的宅邸里,林天只把郑思雨送到雕花铁门前,两人相视一笑,简单聊了几句便因各自的忙碌而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