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拿毛巾擦干净自己，换好衣服离开。

客厅里灯火通明，秦商屿靠在窗边，手指夹烟，猩红色的烟雾袅绕升腾，他神情淡漠地望向窗外。

他听见脚步声，侧目睨向她，眉心微皱，薄唇轻启：“洗完澡了？”

姜糯垂下视线，抿唇不语。

秦商屿走来，下巴搁在她肩膀，嗓音沉沉道：“我们继续。”

姜糯攥紧拳头。

这个浑蛋，竟然又要强迫她！

他抓住她双臂，将她拽到怀里。

“不准逃。”

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宣布主权般。

姜糯咬牙切齿，想也没想就扬起右手——

啪！

耳光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

秦商屿偏过头。

姜糯趁机抽回胳膊，迅速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秦商屿缓慢抬手，摸了摸脸。

他盯着姜糯冷静而警惕的模样，忽然笑了。

“你还真舍得打啊，嗯？”他低哑的嗓音透着危险的讯号。

姜糯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她不能再激怒他，不能……

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经恢复如常：“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打你。”

秦商屿眯起狭长的凤眸，审视她：“真的不敢惹我生气了？”

“嗯。”姜糯点头。

闻言，秦商屿笑容更深。

姜糯心底咯噔一声。

秦商屿掐灭烟蒂，俯身逼近她，低头吻她：“糯糯，你很不会说谎。”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肌肤上，令她不寒而栗。

姜糯死命躲闪，奈何秦商屿不肯放过她，硬把她压在沙发上。

他单膝跪在她身体两侧，一手捏着她下巴。

“糯糯，我们好好的可以吗？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他的语气很轻柔，似乎只要她点头答应，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姜糯摇头：“你放过我吧……”

她不想和他纠缠，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牵连。

她只想远离他，远离这一切纷扰，远离过往一切……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不是我一定要这样，秦商屿，你应该想清楚，你我的立场。”

姜糯趁机提醒他。

秦商屿眼中并无意外，他好似什么都知道。

“糯糯，其实你可以不提的。”

“怎么，你想故意忘记？你可别忘了，江皎的爷爷，你的救命恩人就是死在我们的手里，秦商屿，你真的能忘记这些仇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