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平安这小子,太损了!”
“他让我们干了一天活,让我挖水渠,下午抬土,还有搬石头,我都快散架了。”
刘海中抱怨。
“我把饭给你拿出来,你吃完了赶紧睡吧!”
二大妈很体贴。
“不吃了!”
刘海中能牙咧嘴, 一步一步挪向卧室,他现在只想躺下,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好好 睡一觉。
前院。
闫家。
闫福贵回家,进门的时候,脚没抬起来, 一脚踢到门槛上,咕咚一声趴在地上。
“爸,你怎么了?”
闫解成吓了一跳。
和闫解放一起跑过去,把闫福贵搀扶起来。
闫福贵软的就像面条,再也站不起来了,刘海中都快累瘫了,何况是飞提的劳动者 闫福贵?
“别说了,快把你爸扶到卧室里去!”
“当家的,你先躺一会儿,我把红糖拿出来给你冲点。”
三大妈心疼闫福贵了。
“别,咱们家就那一点红糖,不能动!”
“我就是太累了,歇歇就好了!”
闫福贵一听要动用珍贵的红糖,当时就立即说话了。
易中海家。
他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能自己回家,找一把椅子坐下。
“当家的,我去给你热碗饭!”
一大妈看易中海满脸憔悴,就知道累坏了。
“别…”
易中海刚说完, 一下就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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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吓坏了。
易中海又没喝多,怎么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别担心,我只是太累了。”
“闫福贵和刘海中比我更惨!”
“晚饭我就不吃了,你扶我到床上,我要直接睡觉。”
易中海也挺不住了。
一大把点头。
易中海躺到床上,没过半分钟,就开始打呼噜。
贾家。
贾东旭回家了。
刚进院。
他就发现一个怪现象。
院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连一黑,他什么也没做,院里的人对他指指点点,肯定是贾张氏出事了,她又干 什么了?
贾东旭快步回家。
刚进门,他就愣住了。
贾张氏鼻青脸肿, 一看就是被人打了一顿,打得还很重。
“妈,谁干的?”
“万平安?”
贾东旭猜测。
在四合院,敢打贾张氏的人不多。
第一个当然是聋老太太,第二个是何大清,第三个是许富贵,最近还出来一个万平 安。
聋老太太用拐,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和大清在饭店上班,不在家,贾张氏也不可能去饭店。
许富贵去六亩地了,没时间。
只剩下万平安,他的时间最自由,想在家就在家。
“不是他,我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遇到抢劫的了,抢我的钱,我能给他们吗?”
“我和他们搏斗,我一个人,打跑他们一群人。”
贾张氏给自己脸上贴金。
是吗?
贾东旭很怀疑。
可贾张氏不想说,他不能逼着贾张氏说。
吃完晚饭。
贾张氏把玻璃瓶拿出来了。
“妈,这黑乎乎的是什么?”
贾东旭很好奇。
“这是我买的药,卖药的大师说了,要在午夜涂在烫伤处,我身上的烫伤,三天内 一定会好!”
贾张氏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