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做过的事花过的钱都给忘了?”
慕念念被宋北悠这么一说,如同惊雷从天而降,直直劈在她的脑袋上,让她眼前一片空白无法反驳。
反而,慕怀山开口问道,“北悠,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宗澜芳附和,“是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这若是传出去可是不得了的。”
空白之中,慕念念捕捉到这话,“对对对,她乱说的,宋北悠乱说的。”
宋北悠继续,“我乱说?
我有人证物证,我会乱说?
人证是宗政祈,刀疤男,物证是你清清楚楚转账给对方的两百万。
慕念念,只要我稍微将手中的证据一抖,你就当即进去陪那个叫做雄哥的油腻男人十年八年,甚至往后余生。
不过放心,我宋北悠暂且不会要了你的命。
但是我不保证我哪一天会手抖。
看看你往后还会不会嫉妒成性,还会不会想着灭掉我这个正主想要霸占我的身份。”
何必送她进去,让她看着她继续发疯发狂不是更好?
还有,看看慕家人对慕念念的忍耐程度到哪儿。
至此,宋北悠想要对慕念念说的话全部说完。
她看向已经僵住了的慕家几人,“你们可都听见了?”
慕老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没吱声。
宗澜芳五味杂陈。
慕怀山叹了一声,“北悠,不好意思啊,那你,想走就走吧。
改天心情好了再回来。”
宋北悠没有应答他的话,稍稍仰头,“严冬!”
严冬早就想出来了,一直躲在楼上看他们家的宋小姐对待一群魑魅魍魉。
只是碍于他们家宋小姐事先交代,便一直没能出来。
这会儿被她这么一叫,楼梯也不走了,直接从慕家的二楼一跃而落,稳稳站到宋北悠身边。
“小姐。”
宋北悠看着严冬手中已经帮她收拾好的小行李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