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让他与那些生活在黑暗里的东西慢慢打交道吧。”黑剑恶狠狠的盯着,棋盘上,影玄跟幽影现在所在的那块区域,那是棋盘之上,少有的几格黑色区域之一,黑的深邃如墨,难以窥测半分,“这样我们也不算违背了神墓一族给我们定下的规矩,那里,难道不是最适合幽魂一族那群人的传承嘛,就让他好好在那里享受吧。”
“白剑,你说,神墓一族纵横万古,会这般轻易给我们安下这样显而易见的漏洞吗?”冲动之后,白剑冷静下来,联想到一些什么,开口说到,“神墓一族自古埋葬了无数大能,为无数大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继承人,自身为北冥域最强大的种族之一,他们真的可能会给我们留下这么大的漏洞吗?”
“你是说......”黑剑自然明白白剑话中的意思,“那又如何,你又怎知,我们所作的这一切,不是神墓一族想做的,他们在域外战斗,我们在域内,甚至在这小小的五行界各司其职,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战场,神墓一族本就与东皇天交好,在一些小事情上偏袒一下又如何,让我们两个看守月隐镜天,或许本就不是棋族的意思而是神墓一族自己的意思。”黑剑继续分析。
“有理,只可惜,这也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不能真的动手做些什么,上不得台面,也起不到什么真正的作用,不然,我定让他走不出这月隐镜天!"
“不急,帝君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离回到天界,还远吗?到时候,帝君成就真正的道体,什么域外邪族,什么血族,暗魂一族,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你们啊,也别抱太大的希望。”就在两人议论的时候,一道女子声音突然响起,声音虽然柔和,但一开口,却似乎带着无匹的气势,让人深信不疑,更令二人震惊的是,这是在神墓一族的月隐镜天之中,除了神墓一族,还有他们二人,可以随时感知整个月隐镜天的所有状况,哪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但这声音的主人,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两人的身后,毫无预兆,两人也没有感知到一丝半点,两人迅速回头,只见一名红衣女子缓步走来,步态轻盈,却不失威仪,一看就是那种长期身居高位之人,无需太过刻意,举手投足间便流露出来的气势。
“是你?”黑白双剑在看清来人的面容时,面色一缓,似乎松了口气,“我的花神大人,您再出现的时候,能不能提前知会一声。”说罢,便自顾自的坐回了属于自己的蒲团之上,继续观看着秘境中发生的事情,如果洛君皓现在出现在这里,看到这女人,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个女人,赫然便是当初背后一刀,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那个女人,花神族圣女,花颜,或者说,那是洛君皓记忆中的事情,现在的记忆。“您倒是还有时间来我们这里消遣我们二人,东皇天现在危机四伏,您不继续去帮您的好夫君守着,有点机会就下界,要是被您花神一族的那些老顽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说教。”
“我怕他们?一群老匹夫,不敢随我对那群杂碎出手,非要静观其变,我也是懒得搭理他们,比起花神族,还是待在东皇天更让我舒心一些。”花颜伸手一挥,在棋盘上唤出一壶花茶,倒进杯盏,细细品尝起来。“域外那些人最近突然变得小心谨慎起来,攻击东皇天的频次也少了,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我不得不时刻关注着那边。”
“那你怎么关注到我们这里来了?”白剑调侃道,“舍近求远啊?还是舍不得情郎?”
“闭上你的嘴吧,要是在这月隐镜天看门看够了,我去跟墓千山那老家伙打个招呼,让他把你调去三千世界?活着冥府下负责种彼岸花也行。”花颜轻声细语,却少不了威胁的意味。
“你!那我就把你偷偷下界跟在帝君身后的事情抖出去!”白剑气急。
“你去啊!你去跟他们说,爱跟谁说跟谁说,你看他们信你的信我的。”花颜继续喝茶,对白剑的愤怒置之不理。
“你!”
“好了!白剑。”黑剑制止白剑,“你跟她置什么气,她现在是花神,你跟她怼,对你有啥好处。”
“哼,花神了不起啊。花神还不是得跑来我们这个小地方偷偷看自己的情郎。”白剑撇嘴,不屑一顾。
“好了好了,别斗嘴了,把帝君现在的影像调出来吧。”黑剑说到,但并没有灯白剑出手,自行在棋盘上,洛君皓所在的一格划过,向上一划,其中的清形便清晰的展示在三人眼前。
“还有洛滢珊那边的情况,也让我看一下吧。”花颜淡淡的语气说着最让两人背后发凉的话,看来,这位女神大人,对洛君皓现在这个小娘子,敌意大得很啊,好家伙,这还有两幅面孔,作为花念儿的时候,跟人家好的那个,跟亲姐妹似的,就差直接跟人家说要跟人家共事一夫了,没人的时候提起名字都带着一股寒意,真的是,果然,这些神族,一个比一个难琢磨。白剑撇了撇嘴,嗤笑一声,在另外一边,唤出洛滢珊现在所在地方的情形。而此时的花颜,也沉默下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白玉莲花,手指指腹不断的摩挲,感受着玉石的温度。
“他现在,不再是歌孤单的人了,他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