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骨!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不止是东皇天,天界四域甚至整个七界最痛恨也最恐惧的存在,域外异族,邪族族长邪神必备之物,更确切的说,是每一代的邪神,都必须要邪骨来选定,除了它选定的人或者邪神的直系血脉,任何人都承受不了他的力量,可笑,他们居然说那东西在自己体内,东皇天,历来守卫域外战场,直面域外异族尤其是邪族,可以说是仇恨颇深,自己怎么可能身怀邪骨。东皇君皓这般想着,但不知为何,听到邪骨二字,听他们说邪骨在自己体内,自己虽然愤怒虽然反驳虽然叫嚣,但体内油然而出一道恐惧,就好像,那邪骨真的就在自己体内一样。
“逆子!堂堂东皇天少域主,自甘堕落,吞噬邪骨!”东皇君皓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平日里的冷漠,往日里的不在意,他都可以接受,但自己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为何到了这种时候,在他的眼中,东皇君皓只看到了无比的厌恶。同样厌恶自己的,还有站在他身旁的,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诸位想如何处置,悉听尊便,我夫妻二人,不会查收分毫。”言语冷漠,没有一丝感情可言。
“我们与邪族对立数万年,你竟然与邪族为伍,你眼里,还有东皇天,还有天界四域吗?”
“邪骨也敢吞噬融合,你该死啊,你怎么对得起战场上同邪族浴血奋战而战死的那些同族!”
“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听着越来越多的议论声,指责,谩骂,甚至诅咒,东皇君皓心如死灰,解释起来是那么的无力,“祖父,我没有,我没有吞噬邪骨,我没哟修炼邪气,你看,我还跟以前一样,我身上还流淌着东皇一族的血脉,我还是东皇一族的宙光神体,你看啊。”东皇君皓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东皇囚涯的身上,希冀的眼光看向东皇囚涯那依旧慈祥的面容。
“傻孩子,爷爷当然相信你啊,你是爷爷最好的孙......"东皇囚涯伸出手,想要抚摸东皇君皓的头发,就在此时,一道攻击瞬间飞射过来,东皇囚涯,整个人被击飞到数米开外,突出一口鲜血。
”你们!你们做什么!他是你们的老域主!“东皇君皓发出一声嘶吼。
“身为东皇天域主,包庇与你,他就不配再做东皇天的老域主!”
“东皇君皓的邪骨就是东皇囚涯给他的!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杀了他!”偌大的大殿之中,杂乱无比,每个人的目光,都是冷漠的,蔑视的,仇恨的,愤怒的,想致人于死地。
“不是!没有!我没有邪骨!祖父也没有给我邪骨!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东皇君皓还想争辩,然而就在此时,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痛,似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东皇君皓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一道寒光透体而出,那是一截剑锋,纤细却有力,寒光四射,气势如虹,只是,是那么的眼熟,东皇君皓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向自己身后,将花颜剑刺入自己胸口的花颜,“花颜......为什么......你也不相信我吗,你......你用我送你的剑,杀我?”
“对不起了,君皓哥哥,你,必须死。”
“你也觉得我身负邪骨?”东皇君皓一边摇头,一边落泪,完全想不通,这些多年来一直相处的人,为什么完全不相信自己,为什么对自己一点包容心没有,为什么要这般决绝的置自己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