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风哥,你想过没有,这事,若是朝志帮衬的,一切简单。
反过来,帮衬的人若不是朝志,而是另有其人,事情就复杂了。 ”
魏宝风的脸色微变,看着房振新,“你的意思……”
后面的话,魏宝风没有说出口。
房振兴迎着魏宝风的目光,点点头,说道:“这些日子,我着手查了卓景然,这人极不简单。
他能从穷乡僻壤的宁县带出和平集团,现在又创建景禧集团。
国家现在要大力发展经济,对卓景然这样的人才,上面重视得很。
卓景然只要遵纪守法,没人能挡他的道 。
偏偏这人不抽烟,不喝酒,不赌,不近女色,一身正气,
我这么跟你说吧,如今的卓景然,是天时地利人和,占全了!
这人的气候已成,锐不可挡。
风哥,这样的人,咱们招惹不起,要避而远之。”
魏宝风叹口气,“怎么避?已经招惹了!当年是咱们掳走了吕行晖。”
房振兴说道:“当年是咱们掳走吕行晖不假,但咱们只问了她几句话,并没有实质性地伤害她。
后面为了应付义父追问,咱们还找了具女尸来交差,算是帮吕行晖逃出京北争取了时间。这样算,我们应该是吕行晖的恩人。
风哥,你该不是为了谢云琛,已经跟卓景然对上了?
谢云琛不值得你为他付出。就是义父,也不值得你这么做,你要多为启示,川哥儿他们多 想想。“
魏宝风听着房振兴的话,心一点点往下沉。振兴都看明白的事,他怎么就没有想明白?
魏宝风从茶馆出来,去到刘朝志身前那间屋子坐了许久,才起身回家。
谢宁宏从二楼的咖啡厅回到四楼,径直去了父亲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