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脱掉衣服吧,你是一名卓尔精灵,在漠口镇很惹眼,绝对会有人推测你是到这里来做深度按摩的,当你回去时,你必须看起来是一副刚刚做完,一脸舒爽的样子,而且,这些家伙物有所值。”
卓尔精灵皱着眉头,好像她怀疑安格斯正在对她开玩笑。
她不喜欢这种恶作剧,因为这会让她回想起某个痛恨的族人。
她朝那个比他同胞身材略小缺少肌肉的奴隶做了个手势。
奴隶按摩师迎上黑暗精灵兜帽内的淡红色双眼时,神色中浮过一抹恐惧。
按摩师连忙躲开,小心地不与她的目光接触,硬着头皮,开始为她脱衣,并把衣服挂在墙壁的钩子上。
“那我们该怎么做?”
希尔琳任由对方颤抖的双手褪去自己的衣物,用微冷的语气说,“他被保护着,即使你将这些消息传给了阴魂城那些技巧高超的影卫刺客,我也不认为他会那么容易被杀死。”
“当然。”
当他的按摩奴隶把另一块紧锁的肌肉挤压揉搓成温暖柔软的一团时,安格斯不得不闭上被挤得倾斜的眼睛,在按摩师把手放在那些肌肉上之前,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它们绷的有多紧,“谋杀有谋杀的优势,但我更愿意使用合作的方式让他永远消失。”
“你跟格拉尔达成一致了?”希尔琳边躺在睡椅上边问。
她的按摩师奴隶温柔地把她枯白色的长发摆在一边,露出下面的肌肤。
安格斯露出轻松的微笑,“你还是太急切了。”
“这是我的目地,吾主的指示。”希尔琳的奴隶按摩师打开一个白瓷油膏瓶,一股甜味散发在空气中,“你最好不要再消磨我的时间和耐心。”
“我当然清楚。”安格斯回答,“我早就知道阴魂城的暗杀很有可能无功而返,所以我准备学着他们对付阴魂人的方法,去对付他们自己。”
希尔琳皱着眉头,考虑这些问题,看起来明显不太满意。
她的奴隶按摩师在背上涂了一薄层琥珀油。
沉默骤然降临。
从这栋建筑的某处传来微弱的被扭曲的叫喊、大笑和啪啪啪的回声。
安格斯猜想一定是某个男性在另一间浴室里自娱自乐,毕竟漠口镇的女性很有有心情这样喧闹的大声欢笑玩闹。
最后,希尔琳打破沉默,对他说,“好吧,你想怎么做,说出你的详细计划。”
“格拉尔为了向我表示自己的忠心,在与阴魂城的战斗结束,就立刻送上了价值20万金币的黄金和宝石。”安格斯自信地说:
“所以,就在今天晚上,我会邀请他们到我的城堡用餐,正如阴魂城的下场一样,只要我一声令下,以摔杯为号,他们将全部死在我提前设好的陷阱里。”
“你又能怎么保证他一定也会去?”希尔琳发出甜蜜的呻吟,奴隶按摩师正在用拳头底部轻轻敲打她发光的后背。
能放松紧邦邦的四肢可真好,安格斯瞥了一眼,心想,他接着说,“我已经特意向格拉尔嘱咐过,一定要将他带过来,因为我很欣赏他的魔法艺术。我的传信使者告诉我,他看起来非常高兴的样子。”
“他很狡猾。”希尔琳恼怒的绷紧了肌肉,她的奴隶按摩师的手又让她放松了下来。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的可怕,他仅凭自己奴隶和血祭猎物的身份,就帮助那个婊子完成了血祭,还配合她亲手杀死了我的母亲。最主要的是,他竟然能够摆脱家族主母的神术追踪,安然无恙地逃出古奥伦斯城。”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否认这一点。”
安格斯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微笑,“所以我同样也调查过他,并清楚地知道他在灰矮人的奥杜斯王城的所作所为,以及如何破坏乌黯君主的计划,同时还从格拉尔口中得知,阴魂城的灭亡,也是他一手策划的。我的下属亲自查看过宴会大厅的战斗痕迹,连他都赞叹对方是一名出色的阵法大师。”
“但是,黑暗之主在上,我并不认为他能够在我将杯子摔下去的时候,就一下子把法阵布置成功了。”他笑着打趣道:“没有法阵的辅助,他又能强到哪去儿?”
“或许真的如你所说。”希尔琳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按摩师用手在她光滑潮湿瘦骨嶙峋的背上拍击,发出吸吮声,“看在六百六十六层深渊的份上,我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
“我......我当然知道。”
安格斯舒服地呻吟着紧缩脚趾,此时他的按摩师正在设法顺着他的神经送入一阵快乐的颤抖,他继续说道:
“我也不希望任何意外发生,所以我不但利用格拉尔送给我的钱财雇佣了漠口镇实力最强大的龙骸佣兵团,还聘请了一位来自暗夜假面的典范刺客。”
“龙骸佣兵团?暗夜假面?”希尔琳疑惑地看向安格斯,在按摩师按摩她的骶骨关节时,她的娇躯随之微微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