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头，眼神中再也没有一丝迷茫，只有燃烧的愤怒和疯狂。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声音冰冷而决绝：

“代价？什么代价我都答应！”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咬牙切齿般的恨意，双拳紧握，指节泛白，整个人宛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一步步向前，脚下的虚空因为灵魂的愤怒而扭曲，蓝色火焰的光芒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这次……”刘凌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荷鲁斯的虚影，声音越来越坚定，“我一定要杀了他们！一个都不留！”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声音里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决心。

他的脸上是疯狂的笑容，但眼神却带着深深的悲凉。

他咬紧牙关，像是要将这些年积压的所有痛苦与恨意宣泄而出：

“一开始，我还天真地以为，只要对抗神，凡人就能得救……

但现在我明白了，人圈的那些‘人’，早已不可救赎！”

他猛地握紧拳头，声音中透出滔天的怒火：

“都该死！所有的神，所有的凡人……既然想要我死，那这片天地也一同埋葬吧！”

荷鲁斯的虚影低头注视着刘凌，目光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的声音再度响起，却比之前更加低沉：

“既然如此，那就做好准备吧……拥有我的本源，你将不再是人，也不再是神。

你会成为天地间真正的怪物，一个不择手段、不惧一切代价的邪魔！”

刘凌仰头狂笑，笑声中满是癫狂与绝望。

他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双臂，迎接着从虚影中涌来的蓝色光芒。

蓝色的火焰像狂风中的海潮般扑向他，瞬间将他整个灵魂吞噬。

他的笑声渐渐被火焰淹没，整个宫殿之中只剩下回荡的两个字。

“不择手段……”

在外界，那名次神狞笑着靠近刘凌的尸体，伸出苍白而修长的手，试图将刘凌的眼睛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