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品对岳扬的恭维还是很开心的，他笑呵呵的谦虚了一番后说：“理论我们有，实践就困难得多，如果工先锋能扎下心去做这件事，将来国产工业软件领域必然立在尖端之位。”

困难？那是困难吗？工先锋规模不足百人，资产不超过一千万，尽管业务量在增加，但仅靠经营收入去填补开发的资金空白是不可能的，市是最好的手段，如果公司上市了，那资金问题就解决了，但现在上市俨然成了一件扑朔迷离的事，更确切的说是镜中花。这个时候再去奢望上市，那就只能靠地藏菩萨去保佑了。

尚品规划的方向没问题，但怎么做就成了大麻烦，不做？工先锋提早出局，做？资金链断裂，还是出局。几个人线上线下谈了好久，其间工先锋的把家底都亮出来给尚高工看了，但似乎并没有一条两全其美的路。

尚品似乎有些失望，在他看来年轻人的团队不应该这样，但岳扬把实际情况说的很明白，在两难的前提下，去二级市场做乙方似乎成了工先锋目前唯一的选择。

这种难上加难刺激着两个年轻创业者的神经，直到天色将晚，尚品摇摇头表示：“时间、资金、技术都不够，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尚高工，你再想想办法吧。”周晓麦乖巧地端上一杯咖啡。

“不喝了，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再喝就得瞪着眼睛睡觉了。”

尚品摇摇头表示拒绝。

李墨曜满脸谦意地说：“辛苦尚高工了，让您费了这么大的心，是我们的能力不足，对不起。”

没想到，面对李墨曜诚挚地谦意，尚高工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哈哈大笑。

“尚高工……”

尚品这一笑给在场的人都整不会了。

“没没……别误会……我不是笑你们。”尚品连连摆手道，“你看这天才刚黑我就下班儿了，终于能回家陪老婆孩子吃顿完整的饭了，我还得谢谢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