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楼咳嗽一声:“滇南之地,毒虫瘴气,巫蛊横行,防不胜防啊。”

“那地方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你们打它的主意,枉送了性命!”

许天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献王墓,他不跟自己等人说,也是一片好意。

现在时机未到,等自己先把龙岭的李淳风墓倒了再说。

里面还有一块龙骨天书呢。

到时候,再来找陈钰楼要献王墓的地图。

这时陈钰楼又继续说道:

“你们问老夫为什么隐居在这里,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

“老夫先在瓶山失利,弟兄们死伤无数,后来又在滇南接连失利,又平白折损了大量兄弟。”

“又瞎了眼睛,自觉无颜面在做卸岭魁首,便独自流浪,不再以卸岭魁首自居,只当是个普通瞎眼老头儿。”

“当年我流浪到黄河沿岸,正巧碰到一个摸金派的兄弟,人称金算盘,他说此地有个大墓。”

“我们便在此地修了座鱼骨庙,掩人耳目,方便倒斗。”

“可惜啊,他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老夫便就定居在此,以算命为生。”

“据他所说,那墓里有个内藏眢。”

“想来墓主人非富即贵,便要取了墓中财宝,救济黄河沿岸灾民。”

“只是,可惜了这位兄弟啊,折在了墓里边。”

杨建新等陈钰楼说完,开口问道:“老爷子,这里果真有个大墓吗?”

“不错,不过其中凶险,你们还是小心为上!”陈钰楼摸着胡子道。

“对了,雪莉,这几位是?”

“哦,老爷子,他们是我们的朋友,都是我扎戈拉玛族的后裔。”

陈钰楼有些惊讶:

“哦?竟然全都与你同出一族吗?听声音都很年轻啊”

“都是好孩子啊,要是你们都是普通人就好了,不必因为诅咒,而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到处奔波,寻找那什么雮尘珠!”

说着,陈钰楼情绪又低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