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死了啊。”
...
诸如此类的话换汤不换药的在整条街市中传开,弘昭一路上笑肌绷的发酸才端住了自己的仪态。
同样发酸的不只有弘昭的笑肌,还有四阿哥弘历的牙根。
他整个人气压低的要命,紧紧攥着拳表情阴鸷的沉坐于屋内“又是这个弘昭!皇阿玛为何就偏心至此!”
他听着方才下人的闲话胸中一口气好悬没喘上来,硬是憋得面色通红的勾着嗓子咳了好几声“他仗着皇阿玛的宠爱,害我几次不够还要在外诋毁我说我死了!真是岂有此理!”
弘历发狠的咬着牙狠狠锤了两下桌子,梆梆两声响对应的是他通红的手掌,他声音极为干哑,方才咳得厉害还带了一丝颤音,目光发拧的死死盯着前方“我才不信你真是什么天生祥瑞,不过是生下来有个好娘罢了,我早晚,会把你拉下来,取而代之。”
想到这他愤而站起身子走到桌子边,拿起自己一贯用的最为普通的笔墨,愤愤提起笔怒而写道。
“曾忆当年假山石上惊鸿一瞥...”
人是愤怒的,可写下的话却是肉麻的。
没办法,上次蹴鞠一事险些叫青樱起了疑心,他又身在圆明园两地通信实在是不方便又容易叫人发现,废了一个多月才重新叫人放下戒心可不是得时时维护着吗,日后总是要用到她的。
九月九重阳之后,再有的节庆便是皇太子的生辰了。
以前每到节庆弘历总是有机会被接进宫中来,这次本以为依旧不例外,弘历将自己收拾好站在圆明园门口等着宫中的人来接,他早就想好见到皇阿玛要如何真挚的剖白,见到太子和三阿哥六阿哥他们又要如何的亲切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