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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这几日人像是扎堆一样的往九州清晏里凑,第一个就是惠贵人沈眉庄。

她前脚听了陵容的哭诉,后脚头脑一热就直奔着九州清晏而去,还未见到皇上就被苏培盛苦口婆心的劝了回来。

皇后和华妃倒是都顺利进去,只是二人分别各执一词,一个说事关粮草军政,一定要严惩以绝后患;一个说秉公办理,不可使人冤屈下狱。

二人虽未碰上面,可说法全然背道而驰,还未争出个定论先惹烦了皇上,当即下令不许有人再提起此事。

陵容最开始就一直不得皇上召见,见如今这个局面也只好暗自垂泪,直道全看自己是何命运了。

这日夜里,胤禛本想去碧桐书院瞧瞧有孕的莞贵人,可苏培盛看了看天色说道“皇上,莞贵人有身孕如今正是嗜睡的时候,这个时候想必是已经歇下了。”

胤禛沉默抬头望了望天“嗯,确实,她如今贪睡,朕便不去了,去...瞧瞧欣妃吧,也不知病了多日好没好。”

“诶。”苏培盛笑着应下,正过身一甩浮尘朗声说道“摆驾镂月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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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临时起意,便没人给吕盈风这边送信。

她连日躺着身上乏得厉害,今日倚在床头将首饰匣子翻了出来,零零散散的铺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