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赛蒂娜没有。她默认了俩人的确在一起的事情。

打碎了赛罗心里最后的一抹幻想。

“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

“……四天不到。”

“什么时候的事？”

赛蒂娜犹豫了几秒，坦白：“去地球的时候。”

赛罗深吸一口气又呼出，心底的沉闷却依旧存在。

就是最近的事啊……

明明从地球回来的时候，她还主动扑到他怀里呢，怎么一瞬间就全变了？

他低下头，藏起神色，语气是很明显的闷闷不乐。

“为什么？”

赛蒂娜惶然抬起头，“什么？”

他的指尖微颤，为了掩饰自己的情感而扶上楼梯扶手，因为用力，手上青筋逐渐凸显。

突然之间，喉咙像被堵着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而刺痛，赛罗停顿了好久才开口：“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偏偏是贝利亚？

为什么会是他？！

不是说好会一直陪着他的么，为什么要选择贝利亚？

赛蒂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出于报答救命之恩？亦或是……

总之她答不上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无措地盯着他的背影。

一向高傲的少年这一刻头低得何等卑微，在楼梯口处的阴影之间，身形仿佛在微颤。

赛蒂娜心里蓦地一疼。她不清楚这是出于什么情感，可是在这一刻很难受，“对不起哥哥。”

赛罗闻言笑了笑，很轻，又像是在自嘲，“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呢，沅欢……”

是她先闯进他的生命里，是她陪伴了自己整个童年，是她一次又一次选择他。

她有什么对不起的呢？

根本没有，不是吗……

明明是他的错，一直偏执地认为她只属于自己。

赛罗挪了挪步子，望着她的眼睛略微泛红，眼神中夹杂着不甘，一向倨傲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固执地问：“沅欢，为什么他可以？”

即使这样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连贝利亚都可以，就是他不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