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他指着前院的鸡窝,唾沫星子乱飞。
“还不如说直接扫地出门呢,敢做还怕磕碜是吧。”
有这么分家的吗?
家里的米面油,甚至连荤油都被老太太锁进碗架子里了。
一说要钥匙,老太太就装脑袋疼。
再说一句,那就眼瞅着要厥过去了。
这要是因为分家倒在地上,明天大伯娘就得去外面嚎说他们不孝顺 ,要逼死老太太。
还有仓房,他想去拿些犁地的锄头,还有种子。
过年开春肯定就要种地,种子不是小钱,这分家理应分上一半才对。
那大伯娘也跟老太太学,再联和上二叔,那就一个不让进去。
本想让老爷子主持一下公道,结果他捂着脑袋早早躲进屋里,蒙上被睡觉了。
大过年的,总不能撕扯的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