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身着紫色宰相官服，站在众臣之首。

既没有直接支持林素，也没有完全压制赵恒。

无非是想在朝堂上保持自己的中立姿态，同时为自己争取更多的主动权。

赵炅的目光在群臣之间徘徊，最后落在赵恒身上。

“赵爱卿，朕问你，赵禹，究竟是男是女？”

赵恒握紧了手中的玉笏，指节泛白。

自是知道林素的阴险用意，这分明是要他承认赵禹女儿身份！

若承认，欺君之罪难逃。

若否认，此案便成无头悬案，最终还是郑国公府背锅。

“陛下！”赵恒沉声道，“此案不过是林素的一面之词，臣恳请陛下先查清传闻的来源，再行定论！”

赵炅微微点头，正要开口，林语突然上前一步。

“陛下，臣有话要说！”林语的声音清朗有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林素眉头一皱，冷冷地看向林语，心中暗道不妙。

林语微微拱手，直视赵炅，声音铿锵：“臣以为，此案疑点重重，不仅需要彻查赵禹世子的动向，更需查明这些传闻的来源。”

“若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意图挑拨朝堂，混淆视听，此人罪当问斩！”

这番话掷地有声，震得众人心头一颤。

林素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没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局，竟会被林语如此轻易地看破。

“放肆！”林素怒声道，“林语，你在说什么？”

林语毫不退缩，目光直射林素，冷冷一笑。

“林大人何必动怒？若您没有心虚，又何必急于否定臣的话？”

林素脸色一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本官不过是忠于职守，你莫要血口喷人！”

林语冷笑一声，朗声道：“忠于职守？恐怕未必吧。”

“林大人这般急于将案情与赵世子扯上关系，不免让人怀疑，这些传闻的背后，是否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