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予荷笑了一下,正要说话,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李云昭虽然强势,但从来没在外人面前下过他的面子,松风阁的下人一直知道守口如瓶,绝不敢多嘴主人的私事。
所以汤颂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汤颂啊了一声,回道:“我也是听母亲提过一嘴。”
他思索片刻,噢了一声,又道:“我记得母亲说过的一句,‘你大哥娶那小丫头可真是厉害,如今外头谁都知道了,你大哥刚新婚就被治得死死的’……对,就是这么一句。”
这意思是,外边都传开了?
汤予荷沉思片刻,很快发现了漏洞之处。前几日天衣布庄的人来量尺寸时,他曾和李云昭玩闹几句。
或许是那两个绣娘回去向旁人多说了什么,可是以她们的身份地位而言,这样的八卦说嘴,也不应该在短短几天就能传到那么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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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想什么呢?”汤颂看他沉思默想,出声问道。
汤予荷摇头道:“没什么。”
“那大嫂……”
汤予荷露出一个自信从容的微笑,“放心吧,我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
“去陵州?”李云昭躺在床上,脸颊微醺,有些不舒服地拧着眉,摆手道,“我不去,我忙着呢,你自己去吧。”
她今日去和李清见面,合计了一番开设钱庄的事宜,然后被李清拉到酒楼,硬生生喝了三个时辰。
李清絮絮叨叨地向她叙述着,进宫都遇到了什么事情,例如皇太后糊涂了,老眼昏花,老是把李清当成她;还有哪个宫的娘娘得宠了仗势欺人;皇后娘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