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跑?没那么容易。”澜悦居高临下地睨视着被太极牢牢压制在地面的老头,眼中划过一抹戏谑,恰似一只狡黠的小狐狸,“今天这音律知识,你是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她的语气笃定,不容置疑,好似在宣读一份不容辩驳的裁决。

“师傅,您可千万别拿音律来为难我啊!”老头被太极压得动弹不得,难受至极,扯着嗓子高声呼喊,声音在山林间不断回荡,满是求饶的意味,活脱脱像一只被困住的困兽。

澜悦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故意逗弄他:“怎么?你不想学?那咱们这师徒缘分,可就到此为止咯。”

说罢,她轻轻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眼神却紧紧锁住老头,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老头一听,急得脸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番茄,拼命挣扎着喊道:“别别别,师傅,我学,我学还不成嘛!”

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丫头看似随性洒脱,实则主意坚定,若是真把她惹恼了,自己可没好果子吃。

回想起最初与澜悦结识,本只是想拉拢关系,可相处下来,他愈发觉得这丫头神秘莫测,本事远超自己,而且心胸宽广、心地善良。

要是断了这师徒缘分,实在是得不偿失,这么一权衡,学习音律似乎也并非无法接受。

想到这儿,他仍做着最后的挣扎,哭丧着脸,苦苦哀求:“师傅,您就饶了我吧,这音律实在是太难了,我一把老骨头,实在是学不进去啊。”那模样,活像个受尽委屈的孩童,就差没掉眼泪了。

澜悦可不理会他的求饶,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宛如一位公正无私的审判官:“就两个选择,要么学,要么……嘿嘿。”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那两声神秘的“嘿嘿”,让老头心里直发毛,仿佛藏着什么恐怖的惩罚正等着他。

就在老头满心纠结之时,墨玉和花脸匆匆赶来。墨玉身着一袭白衣,身姿挺拔俊逸,神色间带着几分关切:“小丫头,发生什么事了?”

花脸则跟在后面,满脸好奇,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地上狼狈的老头和一脸严肃的澜悦。

澜悦瞥了他们一眼,嘴角一勾,笑着说:“没事,就是和我这不成器的徒弟较较劲。他不想学音律,我正劝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