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悦两只小手环抱胸前,严肃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们两个把他弄出去,弄去你们的住处。”两人的命,一人利落的背起地上的人,另一人扶住他胳膊,防止他掉落下来。
到了他们的住处到,把那人放在床上,澜悦让一人去打水,一人留下帮忙检查伤处。留下的这人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查看伤者。
澜悦站在一旁,眼睛盯着床上之人。只见此人虽满身血污,但衣料质地不凡。当清理掉脸上的血迹后,露出一张颇为英俊的脸,二十几岁模样,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正在此时,打水的人匆匆返回,端着一盆清水。用脚勾来一方小凳放在床边,拿过布巾浸湿后,擦拭起伤者身上的伤口。
澜悦见他们擦洗的时候碰到伤口,那人只是皱皱眉头,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她对两人道:“你去拿伤药,缝衣针和棉布,你去拿些烧酒来。”
两人走后澜悦亲自给他擦洗,发现他背上的伤口形状奇特,不像普通刀剑所伤。一道长长的伤口,深可见骨。忽然,伤者手指微动,口中喃喃自语却听不清话语。
两人很快把东西准备齐全,“你们两个把他翻过来,趴在床上。”
澜悦把针放在烛火上烧了烧,拿过烧酒倒了一碗,把针线放进酒碗中泡着。然后拿着烧酒到床边,开始给伤者处理伤口。
那两人见她拿着烧酒倒在伤者伤口处,来回冲流几遍,然后利落的上药缝针,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盯在伤口处,眨都不眨一下。
两人震惊不已,不愧是小魔头,澜悦缝完针,一抬头,就见到两个震惊的脑袋都快贴到那伤者伤口上了,“愣着干嘛?快拿棉布过来给他包扎伤口。”两人从震惊中回神,麻溜的拿棉布包扎好,并且换好衣物。
澜悦洗好手,坐回桌边,两人也收拾好了。“说吧,怎么回事?怎么发现的?”
两人连忙单膝跪到她面前,“今早我们如往常一样去马厩喂马,听到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随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我们出门查看,只见外面一匹马站在墙根处,马背上空无一人,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我们见是匹好马,就把马给顺进来了。谁知道?我们去练武场时,在竹墙边发现了他,头儿带着人来练武场,刚好看见我们,正准备去通报您,您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