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会给你,我自会悉心照料。”我答得利落。相识千载,彼此心思,仿若洞明。摩拉克斯不过试探,而我的心意,坚如磐石。
随后,摩拉克斯劝我安歇,转身离去。我刚从梦中苏醒,哪有闲情再入梦乡?
我步伐轻盈,踏入魈的营帐,他仍沉睡未醒。我静坐在床边,仿若石化,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脸上。魈的睫毛轻轻颤动,仿若蝶翼翩跹,想来,快醒了。
果不其然,片刻后,他悠悠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烛光映照下的面具,我未着黑袍,一袭雪白神装轻柔披拂,身姿如少年般轻盈,白金色长发如瀑,垂至腰间,唯面容藏于面具之后。
他眼神略带迷茫,我伸手,轻轻覆上他的额头:“可有不适?”
魈眨了眨眼,努力驱散迷茫,闻着我的气息,听着我的声音,即便有面具相隔,他仍精准认出我,轻轻摇头,声线轻柔:“我无碍……”
我眼中满是疼惜,抬手,如抚幼兽般摩挲他的发丝:“那就好,好生歇息,伤势不轻。往后,你便叫‘魈’了。”
“魈。”他呢喃着重复,片刻后,微微点头,缓缓阖眼。仿若沐浴春光的花朵,在我的温柔轻抚下,慌乱的心湖渐归平静。此刻的他,仿若置身云雾,懵懂而又安宁。
我轻轻将他揽入怀中,仿若捧着稀世珍宝,低语安抚。他如梦初醒,真切意识到,自己已挣脱牢笼,有了名字,往昔那饥寒交迫、以命相搏的日子,已成云烟。
或许,魈避开我的预言,本就是宿命的安排。原以为,我们会如并行的星辰,永不交汇,可命运的巨轮悄然转动,让两条轨迹碰撞,改写了结局,让我们相遇。
我正哄着孩子,帐外传来细微响动。
“等一下,我先瞧,应达你别挤。”
“不好意思伐难,哎!那孩子要睡了。”
“真的假的?”
这声响打破了宁静,魈虽不知来人是谁,却仿若嗅到同类的气息,莫名亲切。我起身,缓缓拉开帐帘,好家伙,四只夜叉正挤作一团偷看,八只眼睛瞬间聚焦,尴尬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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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释一下?”我语气平淡,面具藏住了所有情绪波动。
应达赧然起身,挠挠头:“我们就好奇。”
弥怒也尴尬地清嗓,目光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