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愆决定在这里守株待兔，看看会不会遇到什么人。

大概等了三个小时后，张愆终于看到一块巨石上有波动，随后一个女蛇妖从里面走了出来。

张愆：“？”

这不就是之前在山寨里见到的女蛇妖么？

她似乎也是一周前去山寨释放纵欲气息的那条白蛇，那时她是去报复山寨里的人的，就算刘绮冰没把山寨里的人都收割了，山寨里的人也会被那种气息折磨致死。

陆梦霜不是一般人，又有张愆的庇护，自然不会被那种气息弄死。

刘绮冰跟蛇妖的打架其实是可以避免的，不过刘绮冰不放过任何有威胁的生物，蛇妖又不多解释，所以才打起来的。

“难道这里没有宗门，只有蛇窝？”张愆暗暗嘀咕着。

那条蛇精女······女蛇妖出来后，忽然鼻子动了动，眼睛闪着绿光，环视了一下四周。

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张愆这边。

张愆暗道：“看来我的伪装天赋还是不够高级，连没完全化形的蛇妖都能注意到我。不过既然两次遇到这蛇妖，莫非这也是所谓的缘分？”

“你······过来！”那蛇妖忽然出声了。

不过她似乎不太适应人类的话，说话都不是很利索，像婴儿一样。

刘绮冰敌视着蛇妖，看起来随时要出手的样子。

张愆回话道：“你是在叫我吗？”

蛇妖道：“对！”

虽然不知道蛇妖为什么叫自己过去，但张愆没感觉到对方有恶意，觉得这或许是一桩机缘，便走了过去。

“有事吗？”他问。

“进······进去。”蛇妖指了指大石头，“师父······在······在等你。”

“嗯？”

张愆摸了摸下巴，想着这莫非是仙人的掐指一算，算到了他要来此？

蛇妖的师父，还是妖吗？

或许是不拘一格收徒弟的隐士仙人？

像截教教主或者菩提祖师一样，都是有教无类的，不一定徒弟是妖，师父就必须是妖。

而且妖与仙未必就有什么区别，妖也可以成仙，仙也可以转化为妖。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我要是不进去呢？”张愆好奇地问。

那蛇妖只是盯着张愆，并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