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愆奇怪地问道：“你还有情感吗，怎么会有孤独这种感觉？”

“我吸收了太多亡魂的情感，自然会生出自己的情感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同化吧。”死灵盯着张愆，虚影闪烁起来，“你给我很特别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或许是一见钟情？”

?ДO???

不是，哥们？

你这个死灵还是病娇不成？

他就是变一具尸骨也有人······鬼（幽灵？）喜欢？

“你是男是女？”张愆忍不住问。

“我没有性别。”死灵幽幽开口，“我生来就是不可名状物，是不分性别的，或者说没有性别的定义。不过如果你能留下来陪我，我可以变成了任何你喜欢的样子。”

说着身形一阵变换，变成了林娴的模样。

没等张愆说什么，死灵又摇身一变，变成了蒲若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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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Д°=)

不是，哥们，合着刚才你一直在窥视啊？

还好之前没做什么羞羞的事，不然就是现场直播了。

不过现场直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对方又不是人类，也没有性别，就当它是······一个房屋就行了。

毕竟是死物，人类做什么事何必在意它的存在呢？

张愆刚想说什么，对方又开始变幻了。

这次居然变成一半是林娴一半是蒲若烟，连身上的发型、衣服、装饰品和拿着的武器都是对半分。

能看出是谁，自然是左右各一半，像是把两个妹纸从中间一分二为，各取一半合成的一样。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