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逾也不打算藏了,大大方方的将手中屏幕向一旁偏了偏:
“‘很晚了’具体是晚在哪里,你分析分析。”
“嘶......”
赵瑾面露难色,但迟疑片刻后还是认真开口:
“我觉得,这个‘很’表示程度,‘晚’表示的是时间,而这个‘了’是个语气助——对不起祁总我实在编不下去了。”
他虽然现在是单身,但读书的时候也有过一段纯洁的初恋,对女孩子的心思多少还是略知一二的。
女生说“去洗澡了”“去睡觉了”“妈妈叫我吃饭了”基本都是一个意思:
“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是人能接上的吗?”
但他不敢这么直白的对老板说,只能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委婉道:
“祁总,江小姐这是......不想跟你聊了吧?”
“......”
显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的祁逾也明白这个道理。
男人眸光凝重,静静看着那被自己捏在指掌间已经息屏的手机,表情沉郁。
赵瑾只觉周围空气都变得凝涩,不免回忆起上次这种情况。
还是两年前祁总刚刚回国接手分公司,因为空降而被集团董事联合质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