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开了一个缝隙,傅禹辰就闪身进入了隔间,在看到涂小栖的一瞬间,他呼吸一滞,喉结微动。
反手又把门上了锁,盯着…这个不能写,目光幽深。
艺术馆的厕所隔间并不小,但两个成年男性挤一个隔间里,尤其是傅禹辰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这个空间还是有点拥挤了。
傅禹辰只愣神了一瞬就伸手把门上搭着的上衣够了下来,抬手就给涂小栖披上了。
“也不怕把自己给冻感冒了,你现在怀着孩子,病了也不能吃药,会很难受。”
他声音有点沙哑,滚动的喉结昭示着他的克制与忍耐。
傅禹辰一边给他扣纽扣,一边收敛起不合时宜的欲望,不由自主地露出关心的神情。
然而傻兔子丝毫没有察觉,他认真地回答道:“唔,刚刚脱下,还没来得及穿。”
涂小栖乖乖站着,任由他摆弄,仰着头看向傅禹辰解释着,“不冷的,不会冻坏崽崽。”
“我在说你,关孩子什么事,你要是感冒了,我也会难受。”
“前面好了,转过身去,后面好像还有几根绑带。”
傅禹辰指挥着,手里的动作不停,扣好全部纽扣后,又抬手帮他理了理衣袖和领子。
“哦。”
涂小栖应了一声,听话地转过身。
他后面这几个绑带是收腰的,系好之后还有一个束腰带,为了凸显腰身。
这个东西也系好之后,傅禹辰低垂的眼眸瞥见他白皙的后颈,鬼使神差地,没有经得起诱惑的傅禹辰低头亲了一下。
感觉到后颈传来的痒意,涂小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转身看向不老实的傅禹辰,歪了歪脑袋。
“怎么突然亲我?”
“你太漂亮,情不自禁。”
“……”兔兔低头脸红。
傅禹辰揽上了涂小栖的腰,为了不伤害他肚子里的崽崽,束腰和绑带他都没有系太紧。
但现在看起来,没有完全显怀的涂小栖,腰还是这么纤细,他一个胳膊就能环住。
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伸手拿过一旁挂着的兔耳配饰,想给怀中的少年戴上。
可动作进行到一半,他就停下了。
这个假兔耳是棕色的,毛发有点劣质,看起来像随意生长的草一样毛糙。
完全没有涂小栖的真耳朵那么顺滑、柔软。
一点都不好摸,傅禹辰只捏着这个假兔耳朵摸了一下,就嫌弃地皱了皱眉。
然而傅禹辰拿着兔耳比量了一下,就又把它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