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没有告诉过你吗,孕期不能同房?”
反正温女士是千叮咛万嘱咐过了,还用剥夺他的继承权来威胁。
被蒙在被子里的兔子拱了半天,才摸索着探出一个发型凌乱的兔头。
“为什么啊?母亲好像没有跟我说过。”
涂小栖一边说,一边回忆着涂白教育他的话,记忆里好像没有怀崽之后该注意什么。
那是因为这些事都是在亚兽找到自己的配偶之后,他们的母亲或者是父亲才会告诉他们。
在涂白眼里,涂小栖一直都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平白无故地,她也不会跟他说这些遥远的东西。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迁徙途中会和自己最小的孩子走散。
最后连亲自教导他这些常识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此,很多常识涂小栖才会不知道,就是涂白和他六个哥哥姐姐把他保护得太好了。
看着怀中少年懵懂的模样,傅禹辰这下是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天天嚷着要生崽,现在怀上了又什么都不知道。
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傻兔子。
傅禹辰伸手搭在他的腰上,把人箍进自己怀里,认命地跟他科普孕期小知识。
“孕早期我们两个不可以像之前那样睡在一起,会伤害到宝宝,你也不希望自己心心念念的兔宝宝受到伤害吧?”
听他这么说,涂小栖覆在傅禹辰手上的两只手不自觉收紧。
这可是他盼了好久才盼过来的兔崽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的。
“不能伤害兔崽崽。”
他说着就在涂小栖的耳后亲了亲,接着道:“嗯,不过,你要是实在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嗯?怎么帮?”
傻兔子眨巴着清澈无辜的大眼睛,翻了个身盯着傅禹辰看,黑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和不解。
“想知道吗?”
傅禹辰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似笑非笑地看着怀里的兔子。
他抬手,指腹轻轻蹭过他的嘴唇,在他饱满的唇珠上稍作停留,眸光幽深。
他意有所指道:“想知道就亲我一下。”
他话音未落,傻兔子就自投罗网一般,凑过去亲了亲傅禹辰的脸,眨了眨眼,继续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亲完了,然后呢?”
傅禹辰看着他这副急切的模样,不禁失笑,捏住他的脸颊扯了扯,“你倒是会耍赖,我说让你亲脸了吗?”
“那亲哪里?”嘴巴吗?
涂小栖想着,就又要凑过去亲,被傅禹辰伸出一根手指挡了回去。
“等我说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