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不等傅禹辰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干脆利落,一点缓冲的话语都没有。
“……”习惯了。
挂掉电话之后,温女士坐在沙发上跟“叫她的傅天宇”大眼瞪小眼。
“你看什么看,喝你的茶!”
傅天宇:“……”
你被儿子说,凶我干嘛?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就是那条无辜的池鱼。
傅天宇放下手中的瓷杯,嘴角带笑地看着温如言:“禹辰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办说,嫌我打扰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呗。”
“额。”
这大白天的,还能是年轻好啊。
傅天宇忽然想到了他年轻的时候,好像也跟傅禹辰差不多,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点不好意思。
抬眸之间和温如言对视上,看着对方的表情,两个人默契地想到一起去了。
空气突然安静,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又默默移开视线。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禹辰和小栖讨论孩子的那件事。”
“这件事啊,是王妈误会了,她没听全,禹辰说他这辈子只会对小栖一个人好,不会要什么孩子的。”
“额,这个孩子,其实可以领养一个,或者让毓姝多生几个,过继一个给禹辰和小栖,都是自家孩子,养着也放心。”
对于傅天宇的这个提议,温如言低头思考了一下,觉得非常可行。
看来等傅毓姝毕了业,她得好好盯着她找一个男朋友了,最好是可以入赘。
不毕业谈也行,反正都已经成年了。
她是一个开明的父母,不会干预子女的爱情,前提是人得带回来给她看看。
然而,此时此刻,在大洋的彼岸一家华人酒吧里,穿着清凉的傅毓姝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四处打量了一下,好奇怪,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而且,肯定有人在背后蛐蛐她了!
……
落地窗前,收起手机的傅禹辰把怀中的少年抵在了玻璃窗上,钳制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
一只手紧紧箍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动弹不得的傻兔子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来势汹汹的吻。
落日余晖,斜斜的暖阳照耀着暧昧的氛围。
客厅里,少了陈阿姨的收拾,衣服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卧室的门打开又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