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触碰到毛团的那一刻,涂小栖的身子就忍不住抖了抖。

傅禹辰指腹轻触,心中闪过一阵更大的悸动,不止是触觉上,视觉上的冲击也比兔耳朵带来的大。

他抿唇笑了笑,感觉果然不一样,尾巴比耳朵还要柔软,毛毛也比耳朵上的长。

少年的轻颤被傅禹辰看在眼里,他摸到兔子尾巴的时候,忽然恶趣味发作,轻轻地捏了捏这个可爱的毛团。

嗯,宣宣的,像棉花球,但是比棉花球更柔软、顺滑。

“啪”地一声,毫无征兆,一个巴掌响亮地落下。

他的手被涂小栖拍了一下,柔柔的,不重,像被小猫咪的肉垫打了。

涂小栖蓦地转过身去看恶趣味的男人,兔子眼睛红红的,眼角还带着一丝晶莹的泪水,“你、你还捏!”

他的表情又凶又委屈,活脱脱一只炸毛的兔子。

“对不起,又没忍住。”

手感太好了。

“哼!”

少年气鼓鼓地把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收了回去,偏开头不去看傅禹辰。

每次都是这样,尾巴那么敏感的地方他居然还捏。

坏东西!

“好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好不好?”

傅禹辰耍赖似的把人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哄着他,予以安抚。

涂小栖在他怀中扭了扭,最终还是把脑袋埋在了傅禹辰颈窝,不情不愿地哼唧了几声。

“下次你再说话不算数,我就……”

“你就怎么样?”

傅禹辰低下头,在他的侧脸亲了亲。

“我就咬你。”

凶巴巴的兔子,声音还是低哑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搂着少年笑了笑,“可是你刚刚已经咬了我一口了,你看,这里。”

傅禹辰说着,对着涂小栖指了指自己的下巴,“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流血,很疼呢。”

听他说的一本正经,涂小栖把目光投向了他的下巴,只见那里确实有一个红红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