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痛,哪里都好痛,根本动不了。
涂小栖抬眸,气鼓鼓地看着还在睡的傅禹辰,第一次生出想打人的念头。
可是,他现在浑身不舒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否则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傅禹辰踹下床去。
真的是太可恶了!
昨天晚上,傅禹辰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说什么他都不听,一直……
还一直问他“什么行不行的”,到最后都给涂小栖整应激了。
不得不说,傅禹辰真的是很记仇了。
但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涂小栖就忍不住脸颊发烫。
忽然地,他想起了涂白的话,原来这就是进小木屋里要做的事情啊。
有些难为情,但也不是特别痛。
只是傅禹辰没收得住,也有点食髓知味,所以兔兔就遭老罪了。
想到这里,傻兔子特别想挖个洞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
但是现在没有地方给他挖洞,就算有,他也没有力气。
他现在甚至连钻进被子里力气都没有,只能红着一双哭肿的眼睛,气呼呼地盯着傅禹辰看。
真是个坏东西,坏透了!
或许是感受到少年强烈而又幽怨的视线,傅禹辰搭在他后腰上的手又紧了紧,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他摸索着,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在本能地驱使下,低头吻在了怀中人的眉心。
“别动,再睡一会儿,乖。”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
涂小栖:“……”
他根本就没有动,这个坏东西!
气鼓鼓的兔子一个抬头,咬在了傅禹辰的下巴上,留下两个整齐的门牙印子。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嘶!”
感受到痛意,傅禹辰的手臂动了动,刚想抬手,指腹就不经意间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毛团。
这熟悉的触感和形状。
傅禹辰敢肯定,昨天晚上涂小栖并没有带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进房间。
他捏着这个毛团拉了拉,但被怀中的少年扭了扭身子,抬手拍了他一下。
居然还能拉长!?
这是什么东西?
傅禹辰内心震惊无比,一瞬间清醒,他缓缓地睁开眼,入目就是少年气成河豚的脸。
“你、你在干嘛?!”
为什么要拉他尾巴?
不对,他的尾巴怎么又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