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说,恰好说明他见过那块石头。
他们甚至猜测,白宇很可能是白萱萱的哥哥,而沈雯,很有可能是顶替白萱萱的冒牌货。
傅恒拿着车钥匙开门,眉头蹙得很深:“如果白宇对她有敌意,很可能会找人弄她。”
“过去问问,别在眼皮子底下,把人抓了都不知道。”
傅澈坐上后座,声音很哑:“肯定,是白宇私底下和萱萱说了什么,她才会心灰意冷地离开。”
“一定是,一定是她父母和哥哥不喜欢她,不想认她,她太伤心了,才走的。”
男人声音越说越小。
他知道说这些很狼狈,但他太痛了,好像心脏里的每根神经,都被那四个字狠狠掐断。
“萱萱平时特别懂事,她说过,永远都不会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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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笑了:“你知道我去首都的前一晚,她是怎么和我说的吗?”
“她说,她好爱我,一定会在家等我,等我来接她。”
“然后,她就跑了,失踪了三个月。”
傅澈毫不留情地打断:“那是你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那么多年,我可没像你那样。”
傅恒冷声反驳:“我也没像你那样,骗人结婚还骗人怀孕。”
“我最多就是一个爱帮忙的冤大头,至少,我对萱萱,身体和精神上,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
“说句实话,虽然我照顾沈雯,但真的只是出于好心,我眼又没瞎,云锦都比那个沈雯漂亮。”
傅澈冷淡地撇过头,嗤了声:“没人关心你瞎不瞎,大家只关心眼睛看到的。”
傅恒呵了声,不客气地提醒:“前几天,你不还和广城那个女人一起洗澡来着,我可比不上你。”
“那件事,萱萱到现在都还生气呢,早上我看见她,脸都气白了。”
“你完蛋了,加上那两件事,她铁定不爱你了。”
傅澈知道他在幸灾乐祸,但他没法让自己保持冷静。
这前脚还没解释清楚,后脚又被她知道了这件事,她肯定对自己的印象一落千丈。
男人手掌一遍一遍握紧,锥心的疼痛像是要把他彻底扎穿。
一到白家老宅,他大力掀开了门,把开门的白宇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