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澈很宽容地放开了,转身很自然地就牵起了白萱萱的手。
女人下意识往回躲,指尖反被男人挽进掌心,握得很紧。
“远远的事,我查到了一点。”
白萱萱赶忙抬起头问:“他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了?”
“是谁?”
傅澈:“听他班级的老师说,那天远远消失了一节课的时间,他们到处找都没找到,后来,看见远远回了班级,便也没当回事。”
“不过那天,他确实表现得很奇怪,还用手去抓同学。”
“那个女孩子叫白恬羽,小姑娘胆子很小,我让老师帮忙问问,问了几天了,她什么也不说。”
“远远的事你不要太担心,等找出症结在哪,说不定远远就能恢复了。”
白萱萱感激地看向傅澈:“谢谢你师傅,我之前还以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