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啊。”

“……”

冷静下来，杨婵看着屋中装饰，有些发呆。

“这里是哪里？”

“铜雀台。”

“那不是人皇的地方吗？”

“嗯，对啊。”

两人四目相对，忽然意识到什么，杨婵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寒。

“你是人皇？”

“不然呢？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

“三界内，能将你从蚊道人手中救下的人，有几个？还身在大厦中的，又有几个？我以为你上次就知道了。”

林寒震惊杨婵的神经大条。

“我没往这想啊。”

“……”

杨婵看着林寒，咬着红唇，神情复杂。

现在完了。

次日，杨婵才从铜雀台中出来，神色复杂忸怩。不敢多待，杨婵飞起，返回娲皇宫。

……

女娲天。

杨婵进入女娲天时，特意整理一下自己的气息，迟疑着返回女娲天的娲皇宫中。

见女娲在大殿上，杨婵作礼。

“师父，我打败蛟魔王了。”

“我知道，蛟魔王死了，你去哪了？”女娲平静问道。

“我……”

杨婵不敢撒谎，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见杨婵异样，女娲眉黛微皱，神识落在杨婵身上。下一刻，一向从容的女娲，再无法淡定，神色惊变。

“你的纯元呢？”

“这……”杨婵紧张咬着唇，说道：“我打败蛟魔王，但遭到蛟魔王的暗算，然后……”

“然后蛟魔王对你？”

“不是，我以为我死定了，然后林公子救了我。”

“林公子？”

“对。”

“林公子，圣人？”

“对，他叫林寒，就是人皇，他救了我，然后我们……”

“……”

娲皇宫中陷入死寂，女娲听到林寒的名字，整个人都惊呆了。忽然回过神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从心头浮现。

她的徒弟。

人皇。

“该死，林寒，本宫弄死你。”

女娲天震动。

……

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