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空间、时间、帝道、人道，混沌……

大道法则忽然清晰，近乎触手可及。

人间仿佛醒过来，灵气复苏加剧，人道兴起。

天地在动荡，天界三十三重天，地府十八层，人间四洲，三界异象四起，大道兴奋嗡鸣，道音阵阵，惊动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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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感觉到林寒身上气息变化，还有天地异象，神色骤变。

悟道？

战斗时悟道？

如来真身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震撼。

如来道心震颤，佛光不稳，道之法则涌入他的真身之内，愿力层层溃败。

噗！

再败。

如来吐出金色血液，化作无尽灵力长河，落在高峰之上，染成金色绝顶。如来万丈金佛真身激飞，沿途一切，在圣威之下粉碎，化作虚无。

林寒没有追击，人皇法相站在原地，闭着眼，触摸大道法则。

忽然，苍天之上，白云凝聚，一道人脸浮现，无悲无喜俯瞰西牛贺洲，虚无的目光锁定在林寒身上。

下一刻，天空浮现百里黑洞，一只大手从黑洞中探出，以遮天之能，汇聚大道法则，力压而下。

巨手即将打中林寒时，一道冷哼出现，声音让三界法则战颤，一只素手从虚空探出，轰击在遮天巨手上。

碰撞刹那，大道法则湮灭，天地无色。

“准提，你还是这么不要脸。”一个女声出现，三界众神僵住。

女娲。

远古圣人出世？

“女娲，人皇是你亲手废掉，如今再现，为何帮他？”虚空中圣人的声音在回荡。

“老娘亲手废掉，再护一个上位，有什么问题？”女娲冷哼说道。

“天道运数，人皇不该存于世间？”

“天道与人道之争，与你何干？”

定格在原地顿悟的林寒，蓦地睁开眼，抬头看向高空黑洞，人皇法相再次拔高，抬手间无尽辉光在掌中凝聚，巨手探入黑洞之内。

“混账。”

愤怒震惊的声音，震彻三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娇笑声，传遍无尽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