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大渠帅,还有四十里。”
“刚刚好,现在将牛群抢回来,记住,别让对方赶牛的人跑了。”
林寒下令,骑兵队包抄过去。
一万一千多头水牛,完好无损再度易手。
乌桓人还沉浸在收获万头牛的喜悦中,做梦也想不到,不到万人的队伍,居然敢回来偷袭他们。
“全军听令,将多余的兵刃,绑在牛角之上,以干草结绳团,束于牛尾。”
“是。”
牛群被老农黄巾兵分开,开始将手中多余兵刃,束缚于牛角上,铁器生寒。
凌晨,牛群出现在乌桓营地五里开外。
三里,一里。
乌桓军的放哨人刚好发现夜幕下的牛群。
“点火。”
赶牛的黄巾兵当即点燃牛尾的草结。
火光四起,惊慌的牛群朝着乌桓兵营地冲入。
尾巴的疼痛与火光,再加上前方的阻拦,牛见人就撞,牛角的兵刃成夺命利器。
睡梦中被牛群践踏而死者数千,被牛角利刃杀死者无数,战马慌乱逃逸。
五里开外,在牛群冲撞那一刻,林寒便下令冲锋。
草地上火光冲天。
厮杀声连成片。
“混账,该死的汉人。”
蹋顿出营帐,看到乱成一锅粥的营地,怒不可遏,抬刀砍死袭击而来的牛。
“蹋顿,纳命来。”
张白骑策马冲锋而来。
二十余回合,张白骑一枪贯穿蹋顿的喉咙,将头颅挑起来。
“蹋顿已死,投降不杀。”
“蹋顿已死。”
“投降不杀。”
“首领死了。”
“……”
混乱的营地,恐惧在蔓延,乌桓兵四散溃逃。
子时战斗方休。
草原上灰烬无边,横尸遍野,在月光的照耀下,苍凉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