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起义时参与的教众都高达数十万!”
“你说,道教适合在蒙古传播吗?”
听完崇祯的举例,王承恩惊出一后背的冷汗。
他现在才明白,刚才自以为是的想法多么可怕。
“皇爷博学多识,奴婢佩服。”王承恩再次下跪。
“起来吧,”崇祯迈动步伐,“宗教只是一个工具,不同历史阶段会有不同宗教登场,等它们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后又会重归沉寂。”
“宗教如此,人亦如此!”
王承恩看着崇祯的背影,呆呆发愣。
片刻后他缓过神,小跑着跟了上去。
皇城外。
额璘臣与俄木布被一帮等候多时的文臣和武将拦了下来,“参见顺义王,顺礼王!”
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为首的一个礼部官员说道:“两位远道而来,朝廷命我等为两位接风洗尘。恰逢两位被赐予王位,可谓双喜临门!”
“酒席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们来!”
“这...这多不好意思!”额璘臣一边咽唾沫一边回答。
“反正是朝廷花钱,二位就别客气了!”
在一帮官员的簇拥下,额璘臣和俄木布来到酒楼,开怀畅饮。
一帮人从中午喝到傍晚才结束。
第二天中午又开始喝。
连续五天,酒场老油条额璘臣有些抗不住了。
嗜酒如命的俄木布也对酒产生了抗拒心理。
第六天中午。
崇祯在皇城设宴招待二人。
酒宴之上,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两杯酒下肚后,崇祯忽然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额璘臣和俄木布不敢继续坐着,也跟着站起来。
崇祯踱步到二人身前,三人举杯碰酒。
喝完杯中酒,崇祯清了清嗓子:“两位知道朕为什么要单独设宴招待吗?”
“臣不知,请陛下赐教!”两人低着头回答。
“一是因为礼节,二是有要事相商!”崇祯把酒杯递给王承恩,拍着额璘臣和俄木布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