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和李仪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李仪双手板着杜荷的脸颊,脸色认真问道。

“相公,姐姐的身体情况,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杜荷表情不变,轻声说道:“仪儿,相公也不懂医术,怎么会瞒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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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仪松开手,还是怀疑说道:“可是,你跟孙神医絮絮叨叨那么多次,而且父皇和舅舅的表情也不对劲。”

“孙神医还让姐姐不要出去吹风,不要碰冷水,就跟坐月内一样。”

古代不叫坐月子,而是叫月内,最早可追溯至西汉。

西汉官员戴圣,所着的《小戴礼记》中,其中一则名叫《礼记内则》,里面称之为“月内”。

杜荷表情微变,很快扯出一抹微笑道:“仪儿,大家只是担心长乐公主的身体,毕竟她连着两天晕厥。”

“你一定是因为怀着身孕,有母性的光辉,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很准。

李仪表情困惑道:“是吗?”

“相公岂能骗你?”

“好吧...”

李仪应了一声,随后把头轻轻地靠在杜荷的肩膀上,说起诗会的事情。

“相公,这次诗会有一千五百多人参加,其中不乏大儒和大才子。”

“你也不用有压力,即便取不了好名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杜荷心里一暖,轻声说道:“好。”

他也没说努力夺得诗会第一名之类的话。

对他这个文抄公来说,拿个诗会第一名,不是有口就行?

这几天,长安城内的青楼和酒肆格外热闹。

所有人都在聊即将到来的诗会。

作为名冠长安的百花楼更是如此,每日都是满座状态。

而且这帮外地来的士子也很有钱,出手阔绰。

让老鸨笑的合不拢嘴。

只是每到收银子的时候,她都会想起那日崔神基少给银子之事,随后骂骂咧咧一句。

“呸,死基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