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尚角拒绝了,他不信任月宫。
略过他们难看的脸色,宫尚角扯着宫远徵回了角宫。
“当年也是月公子说蚀月没有解药,可是,被抓捕的云为衫却给了我惊喜。”
他靠每月硬熬,虽然衣衣和远徵弟弟一起研制出了解药,但是他愿意为了增进内力,冒一点风险。后来蚀月的副作用也被衣衣和远徵弟弟消除了,他才没了这个弱点。昨日刚好月圆之夜,为何被检查出体内有蚀月的云为衫没有发作?总不能角宫也被渗透了吧?就算如此,解药只有一份早就被销毁,方子只有衣衣和远徵弟弟知道。
“月宫从哪里得来的?不过是一早便有,当初是以此拿捏我。”
他抱着衣衣,心里更加觉得自己蠢,不知道防备他们。
“无妨,不过是外人,我在呢。还有远徵弟弟,他很崇拜你,很爱你。”云裳揉揉他的脸,rua一rua,就不难过了。
“所幸也快收尾了,这执刃之位谁爱要谁要,时机一到,等我荡平无锋,我就卸任,和你一起带着远徵弟弟去投奔舅兄。”
他并不难过了,用看敌人的眼光去看后山以及羽宫,他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