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破军拉着苏神医走到床榻边,小心翼翼的从锦被中拉出了姜若莲的左手,让苏神医给姜若莲把脉。
苏神医看到姜若莲整个人都被锦被包住,只露出头和手腕上带着尚未散去捆绑痕迹的左手。
洁白纤细的手腕上还有着因为挣扎而留下的血痕,还有屋子里尚未散干净的某种味道,让他不难猜出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悄悄看了一眼萧破军,看到萧破军脸上的急切和担忧,忍不住叹了口气。
萧破军见苏神医还不诊脉,忍不住催促道:“苏神医,她身下流了好多血,你快给她诊脉!”
苏神医听到萧破军的话,才立刻伸手,给昏迷未醒的姜若莲诊脉。
原本他以为萧破军说的流血并不严重,猜测只是因为萧破军在行房的时候动作过于粗暴,才导致姜若莲的下身流血。
结果,他诊出喜脉以后,整个人都愣在原地,直到萧破军忍不住开口询问,才不敢置信的皱眉道:“怎么会是喜脉?”
“你说什么?”萧破军听到苏神医的话,瞬间激动的抓住了苏神医的肩膀。
苏神医感觉自己的肩膀被萧破军这么一抓,肩胛骨都要被抓碎了。
他连忙看着萧破军说道:“王爷,草民已经一把年纪了,骨头也脆,你这么大力气抓着草民的肩膀,草民的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萧破军松开苏神医,冰冷阴鸷的眼神却没有从苏神医身上移开。
他看着苏神医,心急如焚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